等两人被拉开后,江晚宁恶声恶气的命人去给她找干净衣物。
“江晚歌我告诉你,别以为眼下我落在犬戎了就得受你欺负!”
“你不也是不窟脚边寄人篱下的一条狗吗,主人没发话你敢咬我试试?!”
“接下来这几天你最好乖一点,我俩被迫平安无事几天,等各自归位后再斗法。”
“反正你我二人注定你死我活,我不介意现在把你给杀了!”
说完江晚宁穿好干净衣物继续睡。
江晚歌则骂骂咧咧的被人扶下去清洗更衣。
许是被浇了冷水,江晚宁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生,没过多久便鼻塞头痛流涕,明显的风寒症状。
她起来掏出两个感冒药吃了后在药劲的作用下睡得浑浑噩噩,头痛不已还老在做梦。
梦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给她的额头测温,好像是她发烧了吓着了对方;
而后对方又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给她喝,说要帮她退热。
她头痛难忍半坐着把药喝了下去,后来身体便轻盈了起来,脑袋和四肢也不想之前那般酸软,彻底昏睡了过去。
另一厢,江俏俏被人带回自己的帐篷。
帐篷四周围着看守士兵,门口站在一堆婢女。
她不许任何人进来,自己也不再出去,坐在帐内的地上一动不动,从天亮坐到天黑。
从天黑坐到深夜,直到帐篷里的炭盆熄灭了,她的四肢都冻僵了还是没有动弹。
大姐姐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的,但由江晚歌看管着一定会受皮肉之苦。
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应该老早就把大姐姐他们赶走的。
哪怕与她姐妹决裂也要赶她走。
可惜,在经历了一系列的谋划算计与如履薄冰的行动后,他们各自陷入了更大的困境。
有奴仆觉察到帐篷里没了热气,进来重新点燃炭火和灯光。
这些人见到她在地上坐着,大气都不敢出,点了炭盆和烛火后赶紧离开,像是生怕招惹到了她一样。
周围温度又升了起来,江俏俏的四肢逐渐恢复了知觉,但她还是没有动。
等到凌晨,外头有自然光透过帘门缝隙照射进来的时候,不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