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能把自己浑身经脉全都挑断,不然这雌蛊出不来。”
“不过…还是有出来法子的。”
他阴沉的笑笑:“就是当雌蛊把宿主体内的血全都吸干的时候。”
江晚歌打了个冷颤,“呵呵,这个手段真是高!”
要是早知道有这么阴毒的法子她早给江晚宁用上了!
“可我们要如何操纵江晚宁呢。”
“离的远,我们说话她也听不到啊。”
巫师指着玉盅里的小虫子,“它能听到就行了,当然它是听不懂人话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布包里装满了绿色的树叶。
“它能听得懂树琴。”
巫师拿起一片绿叶子放在唇边轻轻吹响,玉盅里的蜷缩成一团的小虫子忽的挺直了身子在玉盅里翻滚起来。
江晚歌和不窟相视对望了一眼,两人都被眼前的奇异景象吸引。
巫师则更是激动:“太棒了!古籍上的记载都是真的!”
“我要把古籍上记录的谱子都吹个遍!看看是不是会有相应反应!”
伴生蛊传到他手上已经是五六代了,在这两三百年里从未有人使用过。
他在此次使用时还只是通过古籍的记载摸索着去种蛊的,眼下有了效果他觉得巫师一族要在自己手上发扬光大了!
他现在的眼睛里只有‘实验’与‘验证’,根本不去想那条雄蛊方才的蛹动会给雌蛊那边带去什么样的影响。
江晚宁这边,就在犬戎巫师吹响树琴雄蛊活动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