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
庆丰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前头人回头,他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等人拦在江晚宁面前时,她才回过神来:“庆大公子。”
庆丰在袖中摸着。
她退后,“我不要诊金。”
这是给自己的救赎,并不是治病不能收钱。
“这怎么能行!”庆丰身后大文把马车牵了过来,“你出了力受了苦怎能不收钱,我还要送你回去呢。”
江晚宁连忙摆手:“不行!别给我钱也别送我!我自己回去!”
“你手腕受伤了?!”庆丰眼尖看到她摆手时露在外高高肿起的手腕喊了起来。
江晚宁垂下手,捏紧诊包趁着他不注意忽的蹿了到街上。
此时已是清晨,路上多了许多行人与摊贩,江晚宁迅速混入其中不见人影。
庆丰跟在后边没几眼便把人跟丢了。
“大哥!”庆登追上来报喜,“爹刚才睁眼了!”
“那个江姑娘真有本事!”
“她人呢!”
庆丰惋惜道,“不见了。”
“啊?那她还会来么?”庆登道,“府上大夫说爹有回转迹象,若能持续治疗肯定能好转!”
庆丰瞪了弟弟一眼,“你还说呢,方才你推人家都把她手给弄伤了。”
“谁知道人家会不会记仇,不过来了。”
最关键的是,她像一股风,来时神秘去时迅速,他想寻都无头寻起。
另一厢,江晚宁快速回到军营,刚坐下谢辰瑾便收到消息回来了。
她听到声音浑身紧绷,腾的站了起来。
“我…”她刚说出一个字,便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我又闯祸了……”
谢辰瑾屏退众人,缓缓走到她身边,“没有,就是突然找不到你,吓到我了。”
江晚宁满眼泪光,小声乞求,“你帮我,把我绑在床上或者给我喂药,让我沉睡不起。”
“只要是能阻止我闯祸犯错的法子都行。”
她说话间看到床沿散落的被人切断的绳索,瞬间顿悟。
原来她昨晚本来是被绑着的,可还是被她逃走了。
“要不然,你把我用铁镣锁起来。”
“我不信铁镣我还能给弄开。”
只要不让她再闯祸再继续杀人怎么样都行。
谢辰瑾心疼不已,“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你只是梦游而已。”
“秋风镇那边的军营里大夫多,你若是找不到自己梦游原因我们喊其他大夫过来,让他们试试看。”
她得多绝望多无奈才会想把自己用铁镣锁起来。
那是对待死刑犯的法子,怎能用在他的爱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