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氏欲再说些什么,被庆丰拦住了,“娘,生死有命。”
“爹能好转点多亏江姑娘的,但咱们也不能强求,不能给人家太大压力。”
江晚宁又朝庆丰看了一眼,点头示意致谢进屋里了。
屋里庆满还在床上躺着,但他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呼吸均匀,一切都是好征兆。
江晚宁拿出腕枕诊脉。
白日里没有出现梦游,她心里轻松不少,诊脉的时候也听得更加细致全面些。
很快她就给庆满身上扎了银针,这些银针头上与昨日一样,都是涂满了现代药液的。
屋外庆丰趴在窗口顺着缝隙往里看。
边看嘴里边念叨。
庆登凑了上去:“大哥,你是在担心爹亥时在看江姑娘。”
“我当然是…在看爹了。”庆丰有些心虚的眨眨眼。
庆登拉长音调,“我不信。”
“刚才你听到江姑娘成亲后的那个脸色哦,难看的要死。”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娘子成亲了,新郎不是你呢。”
庆丰看着弟弟,这小子形容的很到位。
他这会子的心情就像自家娘子被人掳走了。
“二弟,你说昨天夜里这江姑娘为何那般失魂落魄?!”
“是不是她夫婿对她不好?”
他顿了顿独自点头,“肯定是这样的。”
“你是没瞧见,我见到她时浑身是血,整个人是十分受惊的状态。”
“一定是她的夫婿打骂她了,她才半夜离家出走的。”
“诶诶……”
庆丰脑海里已经出现江晚宁被打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