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婷也非常敏感，就纠正说：“丁老板，什么叫我又来？我就来了一次你就把我记住了，真是好记性。”

丁老板忙改口说：“是的，你就来了一次。”

两个人一唱一和，司马南也看不出两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在给他演戏，只好没开口，看金婷还有什么表演。

可是金婷头脑也很清楚，在警察面前，不好耍花招，就把司马南一指，说：“丁老板，这位是警察，最近出了个案子，他来了解一下情况，你有啥说啥。”

丁老板一愣，一脸紧张的表情，就问司马南：“警官，我只是个卖农药的，案子与我有关吗？我可付不起责任。”

司马南捕捉到了丁老板的表情，就宽他的心说：“案子与你关系不大，我只是来了解一下，除了农民买你的‘快乐水’外，城里人谁还来买过？”

司马南故意不告诉他邱子红被“快乐水”毒死的事情，以免他为了推脱自己的责任，不说实话。

丁老板说：“城里人就金老板来买过一次，再没有人来买过了。我这人比较细心，你看，我都有记录。”

丁老板就把一个脏兮兮的本子递给司马南看。

司马南看到，本子上确实详细记录着买过“快乐水”的人，姓名、时间、手机号、身份证号、哪里人、买了多少，付了多少钱，都有记录。

这个人看似五大三粗，其实心细如麻——也不奇怪，或许是相关部门有要求，售卖“快乐水”必须要有详细登记的。

司马南仔细看了购买人的信息，里面确实是有城里人金婷购买过一次，因为丁老板在金婷的名字后面用小括号标注了一下，标注的内容就是“城里人”三个字。

除了金婷，再无别人来购买过。

这把司马南难住了。案子再次陷入僵局。

司马南想了想，问：“丁老板，你知道西京市的周围，还有谁家在售卖农药‘快乐水’？”

丁老板说：“还有一家，在南郊，是我弟弟在售卖。别的，就再没有了。因为售卖‘快乐水’是有限制的，证照不好办。”

司马南就从丁老板那要到了他弟弟的地址和联系方式，然后就开上车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