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火药味和血腥味越来越浓重了,斯骥敖,喻剑都无声无息的躺在血泊里,楼梯旁的涂猛见斯骥敖中了枪,他像疯了一样,嘶吼着大叫,“混蛋,谁敢来算计我们!”
涂猛往门口的方向挪动着,手里拿着枪不断的还击,无奈他的右手臂受伤了,打出的子弹都失去了准头。
江夏看着不远处一动不动的斯骥敖,再也顾不得许多,挪动身体,捡起斯骥敖丢在一旁的手枪,熟练很迅速的向外面射击……
做了多年特工的江夏,对枪有着特殊的感情,多日没有碰触枪械的她将枪握在手中,有种不受控制的兴奋和激动,她双目圆睁,很快的进入了状态......
正在江夏刚打的卖力时,忽然发现乒乒乓乓的四周诡异的静了下来,外面的枪声没有了。
她一转头,发现斯骥敖,喻剑和涂猛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站了起来,都在定定的看着她。
江夏的脑子“嗡”的一下,瞬间成为一片空白。
别墅里面的灯亮了,喻剑和涂猛卸去了各自身上沉重的石膏,斯骥敖也将身上作为道具的血袋丢掉,几个人都是沉默的看着江夏。
江夏在地上呆呆的坐着,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斯骥敖挺拔的身姿站在江夏面前,如同一只危险的豹子,他忍着怒意,冷声质问江夏,“佰楠楠在哪里?”
江夏慢慢的清醒过来了,知道斯骥敖这样费尽心机的揭穿自己,原来是为了询问佰楠楠的消息。
她看着斯骥敖慢慢的笑了,“我不知道佰楠楠在哪里。”
“江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斯骥敖阴戾着俊脸,一步步逼近江夏,因为愤怒,他眼睛都红了,眉梢突突地跳着。
江夏自然清楚斯骥敖的手段有多狠辣,也知道他们组织里有多少恶毒的酷刑,但她已经被斯骥敖揭下了虚伪的面具,已经被斯骥敖深深的恨上了,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酷刑!
她只是看着斯骥敖笑,不再说话。
斯骥敖看着江夏的眼神锐利如刀刃,血红的眼神如同要噬人一样,咬牙切齿的说:“江夏,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愚弄我,欺骗我,没想到你竟然敢冒充佰楠楠来骗我!
我这个人的原则是不打女人的,但我发现有些女人恶毒起来根本不是人,比如安如玉,比如你,你们这种恶妇人不但该打,还应该被活活打死!”
斯骥敖说完话,身形一晃,涂猛和喻剑只觉得眼睛一花,斯骥敖已经把江夏抓住衣服提了起来。
江夏一百多斤的人,被斯骥敖抓在手里,就像抓着一只小鸡,斯骥敖轻松的将江夏的身体抡起,横扫过桌子上的杯盘,那些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然后,斯骥敖大手一用力,将江夏重重的掷在那些玻璃碎片上。
“啊!”江夏马上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无论她怎么坚强泼辣,也受不了无数碎片瞬间扎进身体的巨大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