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和自己说的话,这几天一直在宁知醒的心里盘桓,让她夜里都很难入睡。
结婚,是宁知醒从来都不敢想的事情,可身边人一直在不断的告诉自己,他要娶你,尽管这可能并不会实现,但宁知醒想,这样她也能满足了。
她的声音太嗲,让人浑身一酥。薛宴见她口气完全是不敢相信的样子,直接把人抱在自己的膝盖上,搂在怀中:“你不信的话,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
宁知醒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将头埋进薛宴的怀里:“薛宴,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她很满足于现状,如果再往前进一步,谁也不知道前方有怎样的荆棘泥泞,她胆怯地不想再走了。
在宁知醒看不见的地方,薛宴的眼中浮现一抹复杂情绪。
五年后再见宁知醒,她变了很多,虽然外在还像是从前见到的那样热烈,可遇到任何事,都容易退缩,像是蜗牛躲进了自己的保护壳中。
他垂眸,吻了吻她的发丝,轻声低喃:“要怎么样,你才肯彻底信任我?”
“你说什么?”宁知醒只听到他的声音,却没听清,抬头问道。
薛宴的眼眸温柔尽显,什么话也没说,捧着她的脸深吻起来,这个吻深沉又热烈,让宁知醒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海浪中上下沉浮的小舟,任意飘荡,只能紧紧攀附住眼前的男人,才有活命喘息的机会。
察觉薛宴的情欲涌动,宁知醒及时清醒过来,她忙用尽了力气将他推开,哑着嗓子提醒道:“你冷静点,这里可是医院。”那些医生会随时过来查房。
薛宴这些天在这里住得烦闷透了,在她嫣红的唇角又亲了亲:“那明天我们回家。”
大概是猜到薛宴不想在这个地方乱来,宁知醒想要作死,故意吻了吻他的喉结,还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