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对父子,嫌弃地道:“你的儿子还真是和你一样痴情,眼光也差不多,看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
薛宴下颌紧绷着,眼中怒意渐盛。
宁知醒适时地捏了捏他的手指,希望给予安慰,两方对峙的时候,谁先失去理智,谁就输了。
薛兆明冷笑了笑:“恐怕在你口中,只有那些家世好的,有钱有权的女人,才能称之为大家闺秀,可林珍……你别忘了,你也曾是她们中的一员,飞上枝头当凤凰,你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
当说完话后,薛兆明也不准备在这里久留。
今日的出现,只是想给他们一个警告,属于薛家的东西,是别人都夺不走的。
这场生日宴会不欢而散,在众人离场之后,老夫人也没撑住,直接病倒了下来,吓得老宅里的人连忙喊来家庭医生。
老夫人卧房门口,容瑜在门外担忧地等着,心情十分低沉,不是因为老夫人的病情,而是薛宴与宁知醒结婚的事,让她心中久久不忿。
瑞叔也等在门外,直到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说老太太只要安静休养即可,他才松口气,准备下楼。
见瑞叔是要外出的意思,容瑜连忙将人叫住:“瑞叔,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他是老夫人唯一的依靠了,在老夫人病倒的时候,他要是都走了,那老夫人要怎么办?
瑞叔沉沉叹气,转身提醒容瑜:“容小姐,您是薛家的客人,按道理不该和您说这些,但你得明白,这座宅子,?永远是姓薛的,按照老爷生前的遗嘱,不管是薛氏集团,还是名下房产园林,?都该是大先生和少爷的,如今他回来了,这些自该奉还。”
瑞叔的话让容瑜心惊,尽管双方争执的时候她也在场,但那些话,不都是两边气头上的话吗?怎么到了他们口中,仿佛奶奶真的是那个夺取薛家财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