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楼虽也觉得无奈,可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低头道:“我特意去找之前那位医疗人员问了,夫人的确是去过的,那边也的确告诉了夫人真相。”
看见薛宴脸色紧绷着,如山雨欲来,徐楼一时间不知道,还有个更令人头疼的消息,要不要说出来。
他先是劝了两句:“或者您可以告诉夫人实情,容瑜小姐是突发心脏病,才会被您暂时送出去的,夫人她……应该能理解的吧?”
若她真能理解,又何必现在摆出这样一副姿态,毕竟容瑜在当时真的想让她没命。
这事是薛宴对不起他,他也无可辩驳。
徐楼见他沉声不语,想了想,还是又继续道:“薛总,我还在旭日那边打听到了一个消息,最近小景总一直在忙着联系海外,好像是在说移民定居的事……”
薛宴猛喝完杯中剩余的红酒,听清了徐楼的话,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不可置信问道:“你说什么?”
到了现在,徐楼不敢再有所隐瞒了,只得硬着头皮道:“小景总好像是在为夫人移民定居国外的事情做准备,夫人……好像是打算出国了。”
瞬间,薛宴的手指紧紧用力,而那酒杯也在他掌中被捏碎,碎玻璃片掉落了一地,伴随着鲜血低落,满地狼藉。
看到血迹,徐楼面色一慌,连忙把存放在客厅的医药急救箱拿了过来。
“薛总,夫人应该是因为容瑜小姐的事情在跟您置气,冲动之下,所以才会做出这些决定,您去跟她开诚布公好好聊一聊,说不定误会就解除了。”
薛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任凭徐楼拿着镊子,将掌心伤口里的玻璃碴夹出来。
他冷冷一笑:“你觉得按照她的性格,和她好好说,会听吗?”
徐楼听着他语气不太对,该不会薛总又要用什么强迫手段吧?
“薛总,这种情况,您不能再和夫人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