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伤人在先,还要不知情的老板和事。
“多谢老板。”无奈,她只好开口,绵绵的声音,和着江边吹拂的水声,岁月静好。
“诶,你们听说没有,听说朝廷派人下来调查江南盐引的案子了!”
“肯定又是幌子,去年就说要来,结果是和盐引大人不对付的官员编的谎,专门吓唬他的。”
“这回真不是,我有认识的朋友在矅京做生意,他说他这次出来的时候看到好几辆朝廷大官的车马出京,还和他碰见了呢!险些把他吓得半死!”
李鹤出来,矅京没几个人知道。
他吩咐华柳,若是有人问,便说他与夫人出去游玩,个把月便回来。
左右他是个闲散的皇子,无人在意,来去自由。
这是他不受待见的唯一好处,那便是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引起他人警惕。
但若是李延出京,那便另当别论了。
恐怕在他的马车还没有走到城门的时候,就得被李永业的人拦截。
此人说的大官,应当是山岢。
“嚯,真是这样的话,那江南要乱咯。不过这说来也怪,那么多盐,怎么能说没就没,凭空失踪了似的,难不成真的有水鬼?”
“我可不信,这水鬼啊,肯定也是人变的!”
一番谈话的功夫,李鹤杯子已然空了。
起身离开,找的船已经准备就绪。
“你猜这水鬼,背后是何人指使?”
明珠深思几许:“若一个地方有人捣鬼,必然与当地的高官脱不了干系。”
想来皇上派人下来查盐引之案,也是想肃清这个地方。
李鹤投去赞赏目光:“在我身边呆这么久,不算傻。”
明珠一直也不傻,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