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下狠手,看着骇人,都是皮外伤,姑姑放心。”
“那个女人在哪。”
华柳在府里的地位举足轻重,大部分都不敢不听她的:“侧夫人在马场,陪小殿下挑马呢。”
“马场?她一个弱女子,会挑马?”
下人:“哪能啊,就是看哪只好看呗,边上有护卫守着,也不能怎么样。”
华柳还是感觉到某种浓浓的异样感,自与文丽对峙过又吃瘪以后,这股异样感越发强烈。
文丽手段睚眦必报,这才接近李鹤几日,就能让李鹤心甘情愿地为她出头。
李鹤那般深沉的性子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一个女人玩弄,除非这个女人心机相当之深沉,但这个可能性也很小,李鹤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再有手段又怎么能玩过从小生在阴谋暗潮的李鹤呢?
只剩下一种,那就是,这个人很了解李鹤,了解到知道用什么方式能哄劝李鹤还不触雷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