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咬牙切齿。

……

她自己在宫里待了有段时日，还为李永业做事，时间长了，便摸出方便的线路，且用轻功，不会被别人发现。

“前面就是，余袅袅就在里面，”红缨已经快不行了，她得赶紧解毒，现在她连喘气都很难。

明珠看出她急着离开，忍不住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潜伏在李鹤那，如今又与余袅袅等人勾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想趁这个时机，问出个究竟来，却没想到红缨那么个怕死的人，哪怕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死，也不肯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道：“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再不过去，陆云英，就要变成你的弟弟了！”

话已至此，明珠再没有时间耽搁，逼迫道：“用你的身份给余袅袅传消息，将她引出来。”

红缨老实照做。

她吹了个口哨，过了会，天上便飞来一只鹰。

这鹰，明珠似乎在哪里见过。

“好了，我约她在那边见面，她找机会就出来。”红缨指了个方向，气若游丝，“现在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明珠不在纠缠，去她指的地方躲，那是祠堂的方向，平时很少有人来，附近还有个林子，林子靠着湖水，烛火照应不到。

她虽有所筹谋，实则心急如焚，快乱了阵脚。

等待的一刻有如一年那么久，就在明珠快坐不住的时候，树林传来声响。

小路上，有人提着灯。

“真是的，怎么这个时候叫我，最好有急事，不然我就告诉陛下，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正是余袅袅的声音，明珠太熟悉了，熟悉到恨不得将她的脖子搅碎。

余袅袅念念有词完，灯笼便掉到了地上，一把刀子横在她脖子前，她愣住，整个人被带到树林深处。

“新仇旧怨，是时候清算了，余袅袅，还记得我是谁吗。”

尽管余袅袅早就知道明珠活着，可这般在她身后低喃，恐惧的感觉激的她头皮发麻，后背冒出一身冷汗。

“你，你怎么在这……！红缨呢！”她很快想明白什么，“那个贱女人，和你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