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回过神来,去了李鹤掉落池子的地方。
那池子是她让人挖的,这陆家宅院空旷了些,她喜欢有山有水,诗意的地方,便叫人挖了个水池,造景了一番。
到了地方,远远的就见一个人站在那,身上不停的往下滴水,全身都湿透了,额角处,一抹鲜红格外显眼。
“李……少时,你怎么样。”
明珠上前,握住他冰凉的手腕,“怎么掉进去了?受伤没有?”
她上下检查,李鹤摇摇头,缓慢地说:“不知这何时多了个池子,没有注意,是我不好,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他把手抽出来,明珠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微微一怔,无奈苦笑,“是我疏忽,没告诉你这凿了个池子,可你平时也不是这般不谨慎的样子,便是走在第一次去的街上,也小心翼翼从未被障碍物撞到,怎的今日掉进了池子里?”
李鹤没有回话,有些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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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湿淋淋的,往后微微退了一些,与明珠躲开些距离。
话音也是冷冷的。
“纵是我有意为之,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明珠不知如何对答,似乎她对李鹤从一开始便抱有的怀疑,被他毫不留情的指认了出来,她好像成了有罪的罪人。
而这一切,都被受害者李鹤看在眼里,明晃晃地点了出来。
“抱歉。”
而这一次,李鹤似乎不接受她的道歉了。
“我无碍,你回去吧。”
他缓慢地越过明珠肩膀,那冷岑岑的气味,浸着寒凉,往明珠的鼻息里扑。
“少时!”
连续半月,明珠都没有来看过他,这一次,却有些绷不住,转身叫住了李鹤,顿了顿,然后别扭的问:“你……近来如何?”
在一旁看着的裴川默默感慨,这李鹤果然还是有心计,靠着一出苦肉计,又故意摆出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夫子近来教了他们一个成语正是很适用此时的场景,那四个字似乎是叫——欲擒故纵。
“夫人既然不关心,便也不必担心。”
“谁说我不关心你了。”
明珠涌出一股浓浓的愧疚感,这人是她带回来的,莫名其妙冷在一旁,也是她最先开始的,看他这副受了伤不愿再与她多言的样子,明珠又先开始自责。
“近来颇为忙碌,家里事多,耽搁了你,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