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想必也听说了出越奸细埋伏在我朝各处,对大矅的江山虎视眈眈,眼下正是需要我们团结起来的时候,今日召各位来,便是听听各位的意见。”
花景辉先引出话题,静待臣子们的答复。
大殿死寂,没有一个人说话。
一时间寂静的针落下都能听到声响。
秦苏道:“若要团结,必先立统,如今陛下重病在身,谁能挑得起这杆大梁,谁又有资格挑的起这杆大梁呢?”
有资格争抢皇位的皇子们早就去见阎王了,就是剩下那几个,也是完全无用的。
眼下,只剩下李鹤,也只能是李鹤。
这个时候,谁先表忠心,便能被看重。
一位聪明些的,壮着胆子道:“依臣看,只有五殿下能当此重任。”
此人乃是户部侍郎王悦,花景辉满足地点点头,“王大人所言不错,危急时刻,必须有人挺身而出,可就怕有人觉得殿下是为了夺权,那含义可就大不一样了。”
李鹤听到这,冷冷地瞥了眼花景辉。
他一直觉得自己就很虚伪,没想到秦苏和花景辉和他一样的虚伪。
王悦冷汗当即冒出来来,一边擦一边小心翼翼地说:“殿下乃是忠孝之辈,绝非乱臣贼子。”
“正是了。”花景辉颔首,转而对其他臣子们说:“既然殿下当的是拯救苍生的大任,便以苍生为重,如今矅国需要的是什么,正是一个能联结起各方势力的大手,若以威逼利诱,生死要挟,即便将各方势力收拢起来也是危巢,于矅国不利,于苍生不利,大家尽可放心,这样的事,殿下不会做,我们也不做。镇国公大人,您说是不是?”
顾耳也被他们请来了,就是为了做个表态。
顾耳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现在兵符在李鹤身上,他没办法也得说一声:“花大人所言极是。”
“各位,殿下就在这,我们说的什么,殿下也都能听到,所以大家还有什么误会吗?”
“……”
一时之间,大殿之内比方才花景辉问问题的时候更加安静。
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
李鹤终于是不耐烦了,冰冷的眼神满是杀机,淡淡道:
“今日敢说一句不的,便躺着出去。”
啪嗒。
他把侍卫的刀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