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
“嗯,沈总在没有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之前,是在当兵,”谢司礼说,“你都不知道那家伙在部队里有多狠,那简直是活阎王的存在……”
“谢司礼。”男人阴沉的声音落下。
“诶!”谢司礼回头,“沈总有吩咐?”
沈郁寒锐利的眼神射过去:“我看你舌头不想要了。”
“看看,啧啧,看看,”谢司礼手指沈郁寒,“夫人,您真是受苦了。”
“谢司礼!”
“得,我知道了,您消消气!”谢司礼给他敬个礼,迅速提起医药箱走了。
隔间的门关上,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郁寒曾经当过兵这事儿,江晚梓还真第一次知道。
她只知道他二十岁那年父母出车祸意外去世后,沈砚誊就扶持他管理整个沈氏集团。
她不得不承认,沈郁寒是有两把刷子的,那么年轻,凭借几年就把商业蓝图扩展那种地步。
难怪她失脚从窗上跌落,他反应迅速,不仅能拽住她,还能单手把她提起并眼疾手快地抱住她,瞬间就把他救上安全之地。
手臂没有相当力量,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沈郁寒静静地看着她。
也不知道这姑娘在想什么,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迷茫的,看起来有点蠢,但又有点可爱。
“不打算给个解释?”
半晌,男人终于出声。
江晚梓愣住,看他:“什么?”
“为什么要从医院逃跑?”
江晚梓嗤笑了声:“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
“我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但你却想打掉他,”江晚梓直言,“沈郁寒,你不想要他,可以,生下来后我自己带他养他,不需要你管。”
男人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
他咬牙,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