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别有深意地看向沈家大门。
眼中有说不上来的情绪。
视线瞥到旁边的沈砚誊,江晚梓心中动容,上前给老人家深深鞠了一个躬。
“谢谢爷爷。”
沈砚誊叹了声:“你跟郁寒已经离婚,按理说,你不用再叫我爷爷了。”
话此,老人家情绪落寞:“我替郁寒向你道歉,如果不是因为周医生和孙小姐一直在找你,最后猜到你可能被郁寒囚禁在家中,特意来请求我来这里看一下,我也没想到他做事竟然这么荒唐,把你囚禁在家里这么多天。”
“囡囡……”老人家微微弯下上半身,“抱歉,是我没管教好孙子,让你受了苦。”
江晚梓摇头:“您依然是我爷爷。”
此别,她跟沈家或许再也不会再见面了。
包括那个男人。
江晚梓跟沈砚誊告别,完后才转身走向周凌越的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缓缓驶离,马路两边树木倒退。
沈砚誊站在原地,摆手向她挥别。
江晚梓看向后视镜,看见被困在房间里的沈郁寒已经被他们解开。
男人被两人扶着,目光紧紧地望着她远去的车子。
他神色沉痛、不舍,似乎想追上来,但双脚沉重地再也移不开半步。
突然,他一口血喷溅而出。
身体一软,直接陷入昏迷。
江晚梓身体一紧,身体下意识前倾,但最后还是被她抑制住。
他身边有那么多人,就算受伤总会有人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