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对,全是因为我……”
“因为我一己私欲,四处结仇,才导致她卷入这场斗争中。”
“对不起……”
晚晚,对不起。
白奕不忍心他这样,强行把他拉走。
确定厉新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警方叫人用裹尸袋把厉新的遗体包裹住,并让人通知了他家属,随后把遗体送上了殡仪馆的车。
还剩下江晚梓。
打捞队和消防队还在一起打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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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
从白天渐入暮色,从暮色渐入深夜,再从深夜渐入天边鱼肚白。
天亮了。
江晚梓还是没有找到。
沈郁寒坐在车后座,身体往后座椅上靠。
他一夜未眠,眼球布满了血丝。
许是过于郁结,一夜之间,他下颌生出了一片青色胡茬。
他好像很累很累了,但他睡不着。
他一闭上眼全是那姑娘笑的样子、哭的样子、委屈的样子、求他的样子、可怜的样子……
她的一颦一笑在他脑海里像是电影,一帧帧地播放着。
白奕坐在驾驶座,也是一夜未眠,从白天等到晚上,再从晚上等到天亮。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时间过去越久,江晚梓生还的希望越是渺茫。
他知道这个结果,可还是不想接受这个结果。
打捞人员打捞了一夜也是极累极困,换了一批又一批人,可还是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