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江晚梓身上，“她已经死了。”

“可你们不听劝，还是回来了。”

“沈郁寒已经知道她没死了，你以为他还能放过你们吗？！”

“未免太天真！”

周凌钰的突然发怒，江晚梓是没想到的。

但她隐约感觉出，“沈郁寒”这个人就是那天歌剧院打周凌越的男人。

周凌钰似乎也忌惮那个男人的权势，可见那个男人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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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聚餐，最后还是以不欢而散离场。

周凌越拉着江晚梓离开周家。

一路上，周凌越都沉默不言。

他周身气压很低，一直默默开着车。

江晚梓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仿佛那努力挣扎却无法挣扎开的挫败感，让他整个人陷入绝望中。

“阿越，我现在好奇了。”

半晌，江晚梓突然出声。

周凌越身形一顿，看了她一眼，没反应过来：“好奇什么？”

“我想知道，那天在歌剧院里喊我晚晚的男人……”江晚梓呼吸一凝，“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