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员全部登上飞机,白奕和谢司礼也过来了。
只是白奕没有这方面经验,跟过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时好及时处理。
而谢司礼则以医疗就位。
自从江晚梓回来,谢司礼还没见过她,一直以为她死了,这次沈郁寒大动干戈去救人,听说还是救个女人,这眼睛都快睁大了。
飞机缓缓升起,迅速远离地面,飞往东南部。
沈郁寒摊开地形图,出声:“过来开作战会。”
十个人迅速围上前,谢司礼好奇也围过去看。
“不是,你们告诉我,这次寒哥救的谁啊?听说是个女人?”谢司礼越说越兴奋,“你们谁跟我说说,那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长得好不好看?”
自从江晚梓“去世”后,沈郁寒那颓废到快死掉的样子,谢司礼开始历历在目。
如今四年多过去,看见他从悲痛中抽离,开始新的生活,他身为战友和兄弟,是真为他高兴啊。
可他这人一高兴,说出的话就有点像是嗅到什么惊天大八卦似的,兴奋得不行。
结果没人回他。
谢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