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红红的,看着他身上的所有伤。
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基本全是因为她……
江晚梓抓起他手,把还有点渗血的伤口举给谢司礼看:“谢医生你看,全出血了。”
谢司礼回头,看了看她,再看向伤口。
好吧,是他思想肮脏了。
伤口基本已经结痂了,但许是大幅度运动扯到伤口,伤口边缘有点泛红,有些结痂口裂开,渗出了点血。
这点血对那男人来说就跟被蚂蚁咬了一样,无足轻重。
但江晚梓显然很担心他,看他脸色苍白,加上沈郁寒时不时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副很疼的样子,这声儿落在那姑娘耳朵里,就跟沈郁寒快被疼死没什么区别了。
装。
装死你!
谢司礼十分鄙夷地斜了沈郁寒一眼,后者反而像没事人一样,身体往后靠,手臂任由那姑娘举着,很是享受对方对他的担心和关心。
阴险的男人!
见他没动,男人挑眉,那眼里满是持宠而娇的得意:“快点啊谢医生,你不见我老婆都担心成这样了吗?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