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城门依旧紧闭,城中的搜查依旧严密,那白衣杀人犯传播的恐惧还在百姓们心头挥之不去,百姓们都在等待着江南府总督衙门会做出怎样的审判。
三日之前孙雾领着孙老知府的意思请来了大宗师曲九州坐镇衙门,七望族还活着的人以张通族长为首和那囚犯南宫少卿当面对峙打官司,公堂会审。
南宫少卿这边,商家小姐商洁儿出手,花了大价钱请了江南最好的状师范奇杏为南宫少卿辩护,双儿得了消息更是手扶凶剑闯公堂,一步不让地守在虚弱的南宫身边。
手持利剑闯公堂本是死罪,但不知道为何一向性情古怪的曲九州大宗师竟主动替冷双儿解围,他既开口,整个江南就没人再敢多说什么,连一向威严的孙老知府也得给三分薄面,默许了此事。
在七望族方面,先前几位受了重伤的老祖这时也出山坐镇,唐门的大长老唐伦,笔道墨起元,摆渡人乔淡竹一一列席,曲九州高坐中心太师椅上,看着这老几位凄惨的模样,不禁唇角泛起了一丝冷嘲。
两股势力针锋相对,数位名状,铁齿铜牙,公堂激辩,各种人证物证交叠不断递到孙老知府的案前,年事已高的老大人扶着眼前的叆叇查看着各种证据,颇为吃力地审着案子。
毕竟是大案,事关江南的民心与安定,江南府虽有定罪审判之权,然而也不敢独自定论,需得问过朝廷的意思,在僵持数日之间,一方面在处理好案情的各种细枝末节,另一方面是在等京歌的旨意。
江南府衙门大堂之内鸡犬不宁,而远在苏州边陲的千鸟山园之中刘子明正悠闲地摸着一位姑娘家的白如凝脂的小手,哼着小曲,在湖面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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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 童芷一声惊叫,挣脱了刘子明的大手。
刘子明笑了笑,又握住了她的手,温和道:“教你钓鱼呀,你这样的手法,鱼儿可不会上钩的。”
童姑娘脸色微羞,眸子闪过一丝微恼,却没有再挣脱他的手,说道:“南宫那边都闹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