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步了,整个案件的真相也均快要浮出水面。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跟我有过同样的感受,一路拼杀过来我们吃了多少的苦头,又多少次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好不容易要熬到头了,那万一真的就是我们的尽头该怎么办?
从小我接受的就是一种为着功利的思想,而这种思想早已在我的脑海里根深蒂固。
我从不在乎过程只在乎结果,因为我深刻明白努力奋斗,却得到不到想要的结局是有多么的难受!
我也没再多说,只是轻轻推开了大门。
一股灰尘扑面而来,待其散尽之时也揭开了它尘封已久的面纱。
原来这里是一座礼堂占地还挺大,容纳三四百号人是绰绰有余了。
看来这学校规模还是不小了,一个乡镇中学在那个年代竟然还修的有礼堂。
整个内部都是川渝地区很常见的穿斗式木质结构,底部是斜向下缓坡式坑坑洼洼的硬地板,在主席台的两侧还有斜撑式的吊脚小阁楼。
而这些结构全都完好无损的,除了一些破烂的观众椅,和掉落的墙皮其他就没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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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赞叹着老祖先研究出来的古老建筑方法是多么的实用和结实!
之前被杂草垛还有塌陷的砖墙挡住了,不仔细找的话还真难发现,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们如愿看到了这所礼堂。
平时像开会表演节目就可以到这里来,虽然我们此刻站在观众席上,但我怎么感觉我们才是要上台表演的小丑呢?
四下看了一下棺材发现没在明面上,我想应该是放在后台了。
示意后我们三个开始缓缓朝下边走去。
礼堂很空旷脚步声回荡在这里显得有些恐怖。
有个非常奇怪的点就是,你看着礼台上那块巨大的红色幕布时有点眩晕的感觉。
“等一下!”
“怎么了?”
我没急着回答而是拿出打火机点燃,灯光下的火苗是笔直着的,说明这里根本没有风,而那块幕布却一直在摇晃。
张雾灵咽了一口口水接着开始小声的叽里咕噜的念咒。
“破!”
他猛地朝那个方向打了一道咒,但幕布还是在摇晃着。
“不是灵异现象应该是其他问题吧。”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往下走了去。
站在礼堂上看着来时的方向别有一番感觉,因为这里太黑太破旧了,中式恐怖度直接拉满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我是真的没想到,张雾灵这个奇葩竟然还有心思给自己来了几张自拍照!
礼台上很多地方都已经破坑了,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木质构架。
而在其的两侧都有一个控制室,里面挂的有一两件破烂衣服,瘸腿的八仙桌,和一些掉在地上的道具。
但是这个控制室是跟后面联通了的,上了台阶就是一个特别宽的走廊。
这个走廊就有点恐怖了,通体非常斑驳,墙上有老式的挂灯,边边角角也全是发黑的污迹。
我特意看了一下张雾灵手机上的相机,到了这里吸光不说而且画质非常模糊,跟几十年前拍的A片画质一模一样!
跟外面礼堂简直就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产物,所以我严重怀疑是当初修到这里就没经费了,才搞成这样的。
在走廊的两边尽头各自都有一个门,门上依旧挂了一条红布,在这种氛围下不禁又加重了一股视觉上的冲击力。
门上隐隐约约写的有字,但是这么多年早已经看不清了。
贺知迦刚要想打开这个门却被我制止了。
“这门有问题先不要动。”
于是我们又往着另一边走去。
到了另一侧控制室的阶梯旁,我们又看到了一条写满密密麻麻符咒的红布了。
“老须这里不会就是存放小菲棺材的地方了吧?”
我皱着眉看着红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须涵空那我们是进还是不进?”
此刻我脸颊上的肌肉在不断颤抖着,眼神也冷的可怕!
无可抑制的愤怒在我的血管里奔腾翻滚,我想,积压已久的情绪也是时候该爆发了!
“走!”
我将红布撇开径直往里面走去。
这里面更黑,走一段两米多的过道之后要下几节阶梯,然后转角处再下几步阶梯便到了地下层红布前。
再一次撇开红布我们终于看到了那口棺材!
看着那口棺材我们久久说不出话来,那一刻我们心里面的情感交杂。
就像是三个盗墓贼经过重重机关之后,好不容易来到了那朝思暮想的主墓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