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民半信半疑地说：“那也就是说，这些符其实没什么用？”

刘辰解释道：“也不能这么说。如果还有其他的鬼魂出现，这些符就能发挥作用。如果没有，那它们确实起不到太大作用。”

蒋民想了想，说：“如果那个红衣女鬼没有其他帮手，我们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刘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蒋民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自讨没趣，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他在一旁刷着手机，不一会儿，他似乎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便自己离开了。

就在这时，刘辰的微信消息提示音响起，是南宫少发来的消息，询问事情的进展。

刘辰回复道：“还算顺利，至少我们有了对付红衣女鬼的头绪。”

南宫少很快回复：“你之前不是说法术对她不起作用吗？”

刘辰解释说：“如果对她产生恐惧，那么法术对她就有用了。”

南宫少接着回复：“我刚才问了我父亲，他说那可能是灵。”

刘辰好奇地反问道：“什么是灵？”

南宫少回复道：“灵，是一种存在于三界之外的存在。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是什么，只知道它被称作‘灵’。这种生物不会伤害人类，非常脆弱，几乎一碰就会死。但如果产生了‘反灵’，那就危险了，反灵会伤害人，甚至致命。”

刘辰追问：“你见过灵吗？”

南宫少回答：“没有，这些都是我父亲告诉我的。据说灵很小，还没有巴掌大，长得非常精致可爱，有点像外国的小精灵。它们通常居住在森林深处或者依附于花草树木。”

刘辰思考着问：“那它们和外国的小精灵有什么区别？”

南宫少解释说：“应该区别不大吧，只是我们称之为‘灵’，而外国称之为小精灵。这些生物很少被人见到，道家之人也不太愿意去干涉它们，因为通常它们不会产生‘反灵’。”

这次聊天让刘辰对“灵”有了一定的了解。

就在这时，蒋慧拿着一幅画走了出来。

她刚才不小心把水洒在了画的下角，于是把画放在太阳下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