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将我推到床上。
给我下最后通牒。
“我希望我今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你已经搞清楚了!”
然后愤然转身离去,留给我一记狠狠的摔门声。
我扑倒在床上哭了很久。
一直哭到中午。
这次出门的时候。
我连自己开车都不行了。
一出卧室门。
就被萧谨言提前安排的两位萧家家臣“请”上了车。
一路开往医院。
进到提前安排好的房间内。
看见房门关上的一瞬间。
我突然双眼狠厉,趁女医生转身过去对着我的时候。
直接将她的右手折叠在后背,取下挂在脖子上的伪装成艺术挂坠的匕首,抵在医生的后背。
低声威胁她,让她开门对守在门外的萧家家臣撒谎说带我去别处体检。
我一出来。
两位萧家家臣看见女医生眼里的惶恐,立即意识到不对劲地要来抓我。
我也快速反应过来,直接将匕首抵在我自己的脖子上。
“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自己捅我自己。”
两位萧家家臣瞬间被唬住,不敢冒然上前。
我看准时机,撒腿就跑。
只要他们快接近了,我就又故技重施。
反反复复。
直到我钻上一辆拉客的面包车,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