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哭,都是躲到没人的地方,偷偷哭。
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他面前表露过这样的情绪!
萧远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把萧谨言这种反应归结到了他突然知道身世又不能接受的痛苦之上。
切换上慈父的态度,就对萧谨言解释说。
“我没有抛弃任何的意思。
我只是坐这家主的位置上,已经坐了50年了。
看过了太多的打打杀杀,斗来斗去。
很多事情已经看淡了。
一个位置而已。
不过是浮云。
谁坐都可以。”
萧谨言一听就炸了。
直接恶狠狠地瞪向萧远山!
“你的意思是说——
以我现在的能力还远不如你了?!
我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跟其他任何人坐,没有半点区别了?!”
“谨言。”
萧远山的视线对上萧谨言那双恶狠狠的眼神,叹息下来,继续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谨言直接半步上前!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拳头就这样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