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听见萧远山喊了他的全名。
带上了他视为归属感的“萧”姓。
情绪稍微舒缓了下来,跟探子要了口信,就叫探子滚。
看见探子害怕地跑走。
萧远山实在于心不忍。
直接劝说。
“谨言。
你这是何必呢?
你纵然是对我有气。
你也没有必要拿无关的人来发泄啊。
他就是个为了平川萧家兢兢业业的探子。
他又哪里招你?
又哪里惹你了?
你要这样拿他撒气?
做人做事,要心平气和一些。
对人要友善一些,不要这么冲动。”
又表现出和萧谨言印象中不一样的样子。
说出和他以往认知中不一样的价值观点。
让萧谨言瞬间烦躁。
“你给我闭嘴!
现在萧家是我当家做主!
怎么管教家臣做事还轮不到你给我指指点点!”
萧谨言直接将怒气撒在萧远山身上。
一副“将偏执一条道走到黑”的姿态。
让萧远山更内疚自责了。
更加苦口婆心地劝。
“好好好。
你怎么管教人,我不管。
可是你看看这议事厅里面的桌椅,这些盆栽花盆。
它们都不是人,都不会说话,更不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