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父弑母,断子绝孙的下等货色!”
我直接一杯水就泼过去。
毫不犹豫。
眉头锁紧,牙齿紧紧咬着,浑身哆嗦,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只能瞪眼看着他们。
被泼到水的人只是嫌恶地瞪了我一眼,就立马平静下来,抽出手帕给自己擦干水渍。
一边擦拭,一边对我进行引导。
“小妹妹。
如果是萧谨言自己出面。
他可以直接来这二楼内场。
而你却要依靠邀请函和掮客。
说明他没有理你。
既然他都没有理你。
你又自己来的。
那我们给你好好算算这笔账吧。
除去内部人脉人情。
这内场邀请函,倒来倒去,倒到你手里,应该也到二三十万了吧。
不包括这其中一个两个的掮客要打点。
你也是下了不少血本的。
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能走到我们面前,也是很不容易。
这样。
你别跟着萧谨言了。
来给我们打点下手,跑跑腿就行。
我们一天给你这个数。”
就给我比了个手势。
而后接着说。
“两年以后,我们会给根据你的表现,给你一个区域。
不能说能保证你大富大贵。
起码独当一面,也是可以的。
总比跟着萧谨言那种不入流的垃圾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