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走过了一段很长很长的人生路。
我一边开车,一边哭。
突然。
脑子就有了想法。
发行股票和债券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可以帮忙发行。
我们为什么自己操作呢?
一想到这里。
我突然又感觉到了希望。
我赶紧调转车头回奉天集团。
紧急召集了中层以上的管理层,找出有发行股票或者债券经验的,单独到我办公室开小会,当场讨论出一个方案来。
等方案出来雏形的时候。
已经到了晚上7点。
我满意地带着方案,返回萧家老宅。
一进门。
管家就回应我说,萧谨言在议事厅里谈事情。
我不顾阻拦,快步赶过去。
准备到的时候。
看见议事厅正三五成群走出来人。
每个都表情凝重,尽管没有对视,却能感受到压迫感。
让我不受控制地侧身站过去,给他们让路。
他们却每个人路过的时候,都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我一番,而且都不约而同地闭了嘴。
直到从我的身边走过,才继续压低着声音讨论。
声音很小,却不是嚼舌根那种小。
而是很自然的,不希望打扰到别人,同时也不希望被别人听见的那种小声。
声音小到,几乎是仅够双方听见的。
严肃中带着点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