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把自己放置到一个团体中,才觉得自己有价值,才能找到归属感。
此时她才明白江寒为什么和司礼能走到一起了。
这些学子年纪和弟弟差不多,十三四岁,都很健谈。
还没有到那种需要男女大防的阶段。
因为和司沐聊起天儿来,也没有什么不自在。
司沐:“江寒,我点的茶不合你口味儿?还是果子不好吃?”
江寒今天本不想来,从遇到司礼,他就一直受他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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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曾经斗诗的事,既羞愧,又后悔。
刚才他不吭声,一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想到还是被注意到了。
司礼扯了扯司沐的衣袖,示意她别为难江寒,他们现在可是朋友,
司沐给了司礼一个放心地眼神,她又不是小孩子,心眼儿没那么小,不至于为难对方。
毕竟曾经耍过小心思,司沐不希望弟弟在同一个人身上栽倒。
江寒干笑一声:“没有,没有,好吃,茶也好。”
也不敢去看司沐的眼睛,端起茶碗来大口喝了起来。
光是这些装茶和果子的盘子碟子瞧着就精贵无比。
他心底虽然羡慕,可早就看开了。
人和人生来就不同,执意追求财富,财富就会困住你。
执意追求声名,声名就是你的软肋。
执意追求才华,才华就是你为自己设计的囚牢。
所以他已经看开了,人生,顺其自然就好了。
如果在国子监读不出个所以然,那他就回乡找个营生,侍奉老母。
司沐瞧着江寒眼神倒是干净,行为间也没有什么心计,也放下不少心。
…
“好香呀,什么味道?”
“是呀,我也闻到了。”
火锅还没上桌,学子们就伸长脑袋仔细嗅闻。
司沐笑笑:“马上你们就能品尝了。”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石果身后几个娘子,一人手里端着一个铜火锅。
一人跟前放了一个,接着又拿着托盘给铜火锅底下添上几块木炭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