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有叶郡庭拿命维护孟家,叶老爷子气个半死,吹胡子瞪眼怒气爆发。
叶郡守回家来,叶老爷子还在屋子里打砸东西。
“爸,你怎么了?”
“老大,老三要气死我!”
“啊?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哎呀…气死我了…”
因为他想伙同波多利,给孟元下绊子找点麻烦,此等小人之举,他说不出口。
他人嫉恨无缘无故,随风而起。
就像晴空万里时骤然将至的暴雨,可以提前预判,但不可消散,甚至会愈演愈烈。
今日,叶郡庭尚且能震慑住被嫉妒心支配的叶老爷子,明日,就不好说了。
……
歇了好几天的黎姿曼和孟鹤煜,在陈曦表姑忌日这天,随陈曦一起去祭拜她。
墓碑上,陈曦表姑笙诗,花一样的容颜永远停驻在石头间。
黎姿曼轻叹。“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能保住命,名节不重要。”
她墓碑旁,伫立一位年轻俊杰的青年。
黎姿曼目光落在那位英年的照片前,一时晃了眼,这位埋葬在笙诗身旁的男人,是她丈夫吗?
陈曦息叹。“我表姑已经结婚,她丈夫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军人,可惜因公殉职。
被欧阳朔糟蹋前,她已经怀了表姑夫的遗腹子,可是全被欧阳朔给毁了,我表姑因此流产。
丈夫,孩子,清白,全没了,再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孟鹤煜和沈鹏对视一眼,陈曦表姑夫,并未殉职,而是假死去了国外某国当卧底。
此事还是库泽前些日子说的,陈曦表姑夫的尸首,是新的组织从会堂府运来的。
就连陈曦都信了她表姑夫是殉职,看来,那人早已经整容,很难在大众面前露相。
黎姿曼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于生命相比较,清白真的算不了什么,不过一副皮囊而已。”
沈鹏。“曼曼,奶奶说给你炖了汤,快和哥哥回家吧。”
“好。”
有时候孟鹤煜真怀疑沈鹏知道了,尤其是沈鹏处处表露对黎姿曼特殊关爱时,他会疑心。
但沈鹏表情真诚自然,偶尔还会和他解释,他对黎姿曼是对妹妹的喜爱,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很显然,沈鹏什么都不知道,这不对啊,不符合他猴脑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