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乐寅道:“什么侍卫营斥候营,谁知道他是不是乔装成斥候营的人。藏在皇城里的那个连环杀人凶手行踪诡秘,根本没人见过是什么样子。咱们身负着巡城的重任,要为每一位老百姓的安全负责,只要有可疑之处,对待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轻心。”
后面的人一听这顶帽子大得很,顿时就不说话了。
沧海被他气笑了,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可疑了。”
甄乐寅道:“你若非心里有鬼,为何刚才叫你,你却心虚要跑?”
沧海道:“我在路上遇到有狗朝我叫的时候,都这样跑。”
甄乐寅脸色一下子阴冷下来,道:“看来你是想找不自在。兄弟们,此贼拒不配合询查,和我一起把他拿下。”
沧海懒得跟他废话,掏出斥候腰牌往众人面前展示,道:“看好了,老子是斥候营的,沧海是也。现在有要务在身,拦下我面子事小,耽搁了上头交代的任务,你们可承担不起。若巡卫营执意要跟我们斥候营过不去,斥候营定当奉陪到底。”
众人见了那腰牌,自然认得真假,又知此事确是甄乐寅无礼在先,当即有人抱拳道:“果然是斥候营的兄弟,得罪了。”
甄乐寅急道:“不捉起来讯问一番,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假扮的?”
沧海收回腰牌,一脸鄙视道:“甄乐寅,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捉了我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想过后果吗?要不要我去把当时陷入沙阵的那些人一个个找过来给大家说道说道,讲一下你是如何贪生怕死,背弃同伴的啊?”
甄乐寅冷哼道:“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其他人这时到底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显然是有私人恩怨。一名领队模样的人斥道:“甄乐寅,别给巡卫营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