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道:“为弟初回皇城,人微言轻,许多人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说得上话?远不如大哥出面,一句顶得上我一千句一万句。”
王惜面露不悦,道:“我以后是要当国君的,此时公然参上一脚,恐怕南王北王那些人又要叽叽歪歪,横加指责,对我登基之后立皇威大有影响。”
此话一出,就连沧海也听得暗中皱眉。王睿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任何人不得逾越于国法之上。大哥志在治国安邦,更应该以身作则。以法治国,方为立威之本。”
王惜道:“这么说,弟弟是不愿意了?”语气已经冷了下来。
王睿泰然道:“非是为弟不愿意,而是国法不允许。”
王惜一张脸全然阴沉了下来,抿着唇不说话。宴厅中一时氛围犹如凝固了一样。隔了半晌,王惜仿佛觉得无趣,将舞女们重新招了上来,沉浸舞乐,不再理睬二人。
王睿正待起身告辞,忽然门外有卫兵匆匆进来,高声道:“报!”
王惜看也不看,道:“干什么?”
那卫兵道:“禀告大皇子殿下,出大事了,丁家少爷被人杀了。”
王惜身躯一震,马上又让乐队停了下来,以为自己听错,一脸困惑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谁被杀了?”
那卫兵道:“丁家少爷丁宇烁,刚刚在狱中被杀,明侍各部正在搜捕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