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生天道:“爹,这一战你当真要跟他打吗?”
范步燃道:“你被他伤成这样,总不能就这样算了。若不把场子找回来,我们西王府以后在皇城还抬得起头来吗?”
范生天道:“大皇子那边……”
一提起这事,范步燃顿时有点火大,道:“大皇子一向偏心那老儿,还有什么好说的。”憋了会儿闷气,又道:“此次出了公告,不就是觉得那老儿赢定了吗?哼,等着瞧吧。”
范生天道:“你有多少把握?”
范步燃正待放几句狠话,卫兵匆匆过来通报道:“西王爷,二皇子殿下驾到。”
范步燃愣了愣,道:“二皇子?他怎么来了?我出去看看。”
却听外面脚步声起,一人道:“不用啦,我自己过来了。”说着掀开门帘走进来,正是王睿。
沧海上前施了一礼。王睿道:“啊,原来你在这儿,难怪在宫中等来等去等不见你。”寒暄了几句,转而对范步燃道:“我听说生天贤弟受了伤,心里着急,不曾知会便冒昧来访,西王不会怪我唐突吧?”
范步燃神色登时大为缓和,抬手道:“岂敢。倒是没提前备些好茶,招呼不周,还请二皇子殿下多担待担待。”
王睿道:“见外的话就不多说了,生天现在感觉怎么样?”
范生天道:“还行,已驱过两遍寒毒,余虐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