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刁民,居然敢砸我的庙!”
淇河深处,一座富丽堂皇的水晶宫之中。
淇神在大殿里来回踱步,怒不可遏。
他没想到秦牧一个少年,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和本事,煽动遥山县的县民,把他在遥山县的那些神庙都给砸了。
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收回了一些神念,不然损失惨重。
如今整个遥山县,也没了他的神庙。
他还成了人人喊打的一尊恶神。
活了这么多年,淇神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换作过去乱世,谁敢毁他的神庙,直接就水淹过去,好好惩治一番那些刁民。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大秦初定天下。
他要是敢水淹百姓,只怕过段时间大秦军队都能打过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淇神气得不行,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其他且不谈,他与秦牧已经不死不休。
这一口气,他是咽不下去!
但他又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引来咸阳更高存在的关注。
“真是一个个废物,对付一个少年,真要本神亲自出马吗!”淇神怒道。
水晶宫之中,那些听到声音的下属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
遥山县的某处,秦牧正坐在一颗桃树下面,啃着甜脆的大桃子。
旁边,青荷站在树荫处,充当人形空调,给秦牧降着温度。
秦牧悠悠道:“县里所有的淇神庙都给拔除了,跟了一路,那破淇神都不露面的?”
秦牧心中很是郁闷,他都已经做好大战一场的准备,结果对方硬是看着那些神庙被破坏,没有一点动静。
不怕对方不露头,就怕对方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搞什么阴谋。
平生最恨老阴笔,自己除外……秦牧心中嘀咕道。
“真能忍啊,难不成那淇神有乌龟血脉?”秦牧喃喃道。
青荷道:“听闻淇神是云梦泽神和一位普通人族女子所生之子,应该没有那样的血脉。”
秦牧撇了撇嘴,“哦,那可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