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结晶体学术上志同道合的国际友人,两人合作过多年,属于互相取经。
而埃尔维斯有个最大的毛病,跟儿子很像,喜欢捉弄人,十年损友,感情在线。
记得上次恶搞自己,差点害自己和老婆离婚。
想罢,曾觅山顿时激动起来,冲向铁门就嚷嚷着:
“抓错人啦,放我出去,埃尔维斯你是不是又在整蛊我,等我出去,我要把你屎打出来,很残忍的,我发誓一定会的,你最好立刻滚过来。”
这时,幽暗走廊的尽头传来铁门划动的声音,还有零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Shut up!闭嘴。”
严重近视的曾觅山一愣,他的眼镜早已不知去向,只能模糊地看见两个影子,且开口的是外语。
“我犯什么罪了?凭什么抓我?”他瞪大着眼睛看着对方,脸上露出气愤填膺的神色高喊道。
滋滋……回答他的是一根黑乎乎冒着火花的电棍。
肚皮一痛,曾觅山毛发竖起,牙齿打架,浑身抽搐,扭曲的五官谁都不服谁。
“扁平脸,闭嘴!”
由于东方人的脸没有西方人那样高低起伏,曾觅山能听出对方的羞辱。
“娘来,这也太痛了吧!”捂着肚子的曾觅山,面露骇然之色。只觉腹如绞痛。
他心中也不免升起一抹疑惑,玩这么大,不像是埃尔维斯的风格。
埃尔维斯只会在高兴之余轻微恶搞一下,下这么大血本,不像是人干的事。
两个黄毛杂碎,敢捅你爸爸。非法囚禁,动用私刑,等出狱了,我要曝光你们,让你们赔个底朝天。
曾觅山疼得是龇牙咧嘴,青筋暴跳,心里的怨恨由之而起。
这也就在国外,换作国内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老夫往地上一躺,立马开启提车攻略。
医疗费、误工费、伤残赔偿金、交通费、护理费、住院伙食补助费、营养费、后续治疗费。
一样都不能少。
曾觅山心里愤愤不平,已经想好出去后怎么找关系在伤情鉴定上面做手脚了。
幻想完提车,曾觅山还是觉得不够解气,自己好歹也是知识分子里的拔尖,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我还要闹到大使馆去!
有着暴脾气的他,在国内好几个知名大学担任挂名教授。
坐牢的事要是让学生知道了,我这老脸往哪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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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觅山浑然不知自己在学院的名声有多臭。
暴脾气的他,遇到蠢学生就控制不住,曾经把五名学生骂到退学,还上了抖阴和头条。
导致学校每年都能收到学生的投诉信,骂他泼菜老贼。
意思是有辱斯文,倚老卖老。
沦为挂名也是有原因的,请他的学校根本扛不住滔滔不绝地投诉。
可偏偏某些专业上,他又是翘楚级别,让各大校长们头疼不已。
这些年能让曾觅山收敛脾气的恐怕只有家里的混小子了,聪明劲一看就是遗传了自己。
人越老越精,在曾觅山看来,自己老年得子,儿子那肯定是充分遗传了优良基因。
视线掠过两名狱警,坐在地上的曾觅山气得哆嗦,总觉得自己入狱诡谲得很。
就在曾觅山内心叫苦不迭,尝试再次和狱警沟通时,隔壁监牢突然传来了打断声音,用的还是华夏语:
“喂,刚进来的,头三天还是老实一点,再哔哔赖赖狱警会往死里打的。别着急,三天后自会有人见你。”
咦?
闻着亲切的声音,曾觅山精神一振。
随即一个灵光闪过,看来入狱的倒霉蛋不止我一个啊!
人性就是这样,我一个人倒霉不行,大家都倒霉,那就合情合理了。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我刚被揍了!
脸色有些难看,曾觅山觉得开口之人不够仗义。
都是华夏老乡,但凡早一点提醒,自己就不会挨揍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曾觅山也顾不得埋怨了,商量出狱是正事。
“老乡儿,帮个忙呗。我是冤枉的,他们抓错人了,曾某不是坏人,我是来见朋友的。”
激动的曾觅山几乎将脸贴在了铁门栅栏上,希望能看到开口的人。
俨然忘了警告!
可惜他什么都看不见,高耸的墙壁、厚重的铁门成功阻挡了犯人之间的接触,哪怕是视线。
“Fuck!法克!”
鉴于曾觅山的行为,两名狱警顿时被惹怒,拎着电棒就逼近了。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曾觅山手脚并用,悻悻然退回到了监牢角落里。
被电击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