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窄袖观音有点可怕,就挂在那一动不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徐束是皱着眉头进的牢房,他在地上捡了捡散落的衣服,丢给顾盼道:“穿上,这一层楼不能待了,我们去一楼。”
顾盼不解问道:“为什么?你口中那个元神,它不是死了吗?”
徐束呵了一声道:“差远了,不过它现在好像卡住了,短时间内或许不会行动,不要去直视它,这里依旧安全,它进不来。”
“这样,那就好。唉,你怎么样了?”顾盼又问了几句。
徐束擦着鼻血,不耐烦道:“死不了,你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跟我下去,赖在这里不动,是准备等死吗?”
“我……”
顾盼张了张嘴,一下愣住。
她用被子裹得紧紧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瞬间纠结起来。
可是我被子下面是真空的啊……
他不会是故意想看吧?
刚才,刚才他是不是其实已经发现我是女的了?
这个人这么色,很难保证他不是想故意占我便宜,我……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却听徐束接着说:“快点儿啊,婆婆妈妈地像个娘们似的,我先下去换衣服了,你出来时记得千万别往走廊上那个窗户看。”
说着,竟当真自顾自率先沿着“艹”字走廊,从右边走向了左边,目不斜视,不去看处于艹字右边那一竖下方,挂在窗口上的窄袖观音。
这倒是把顾盼给整愣住了。
噫,他似乎还以为我是男的?刚才莫非并没看到我真身?
也对,那个元神恐怖如斯,他应该是拼了命才勉强让它受伤了,哪来的功夫管我?
呵呵,幸好,幸好!
顾盼心中顿时宽慰许多,赶紧把被子掀开,重新穿上衣服后,犹豫了一下,把床下那个汤碗也也带了出来。
……
一楼。
徐束手掌虚空掂了掂,回忆着刚才看到的乍泄春光,忍不住嘀咕:
“深藏不露啊深藏不露,那么大那么白的两个,平时是怎么做到裹得那么平的~”
“你在说什么平?”顾盼抱着两床被子,脚步不停地走了下来,听到徐束隐约在自言自语。
她内心认知自己迤逦雄伟,生来便和‘平’字无关,是以压根没往那处想,错失揭穿徐束真面目的机会。
徐束则面不改色道:“哦,我笑那元神平平无奇,这点微末本事也敢来杀我,现在被我搞死机了那是纯属活该。”
“是吗?我觉得很恐怖了这种怪物。”
顾盼还心有余悸。
出门时眼角余光有看到,走廊尽头的窗户上,有个什么东西挡住了月光。
想来那个便是所谓的“元神”了。
顾盼自然是不敢斜视,之前那种诡异的诵经声里,好像自己的灵魂和躯壳都分开了,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说起来为什么后来它开始和你一样,唱起了那种,那种歌?”
顾盼说起这个还有点不好意思,因为那歌词总让人觉得很羞耻。
就特别淫.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