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蹬他一脚,
“以为谁都像你那膘肥体壮身板子跟大野猪似的,你别乱来啊我跟你说,万一弄个头疼脑热的,就咱弄回来的那些药,不一定对症,想知道祈愿硬币修复一次崴脚脖子磕磕碰碰的小伤什么价位起步么?”
哗啦。
一桶凉水。
老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还是社会主义好啊,社会主义有医保。
他讪讪道,
“不能不能,那不能,老子哪有那么牲口。”
大雨来的快去的也不慢,没过多会天上就一片云彩都看不见了,炽烈的阳光笼罩着浮空岛,甚至都能看到湿润的地面上袅袅升起的雾气。
李沧一激灵站起来,
“那一串云彩,是不是打好几天之前就有了,动都没动过?”
老王手搭凉棚,
“那条黑线儿么,大概齐吧...”
“我记得咱们是不是带回来一个望远镜?”
“嗯,咋了沧老师,你别一惊一乍的,我这小心脏真受不住这个啊。”
老王咚咚咚的跑上楼拿着望远镜下来了,
“10倍的,能行么?”
“总比眼睛好使...”
李沧怼在脸上看了一会儿,伸手递给老王,
“脱轨制裁还有多久结束?”
“...”
透过望远镜,那条漆黑的让人误以为是远处云层的线条映入眼帘。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天边的云层,而是一条狭长无比的笼罩着诡异黑雾的岛链,甚至能看到它从内部时不时井喷一样喷出芝麻粒大小的浮空岛,飞向四面八方。
老王舔了舔嘴唇,
“这不就是你说过好几次的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