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敢问上官到此,是有什么事吗?而且您为何要惩处……”
“怎么?我来这儿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一句反问顿时让王大捕头有些无措起来。
“这个在下实在是不知……”
“哦,是嘛。”
紫玲珑一听,默默的走到了公案后面,坐了下来,随后拿起惊堂木一拍。
啪!
“大胆王大友!你可知罪!”
刷——
钦天卫铁牌随即升空,飞到了王大捕头的头顶,直接降下了一股灵压,把他定在了原地!这让王大友顿时慌乱起来。
“卑职……卑职不明白,上官说的是什么?”
“哦?不明白?你自己看看!”
说着,紫玲珑从袖兜里掏出了一份案卷丢到了王大友的身上,随后灵压再强一分,把他压的跪在了地上。
“你当我什么都没准备就过来了吗?今天我奉铜牌之命,特来问你,为何这半年以来,你们西乡县一件妖邪的案件都没有上报?!以往你们西乡县,可是隔个十天二十天就会上报一次的!而这个卷宗记录的时间就到今年的年初,往后就没有了!你们胆敢如此玩忽职守,粉饰太平??”
“这这这……上官明鉴,我们西乡县这半年以来都相安无事,自然也就没有上……”
“哼,你敢抵赖?实话告诉你,就在昨天,我刚调任本郡,我这手中的灵动罗盘就产生了一次反应,就在西乡县的王家浦!而且在十里河的河沿上,还发现了不少灵米残留,这件事你又作何解释?”
“这……这……”
糟了,被发现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县尊大人,我就对不住你了。
正所谓“丢车保卒”,“死道友不死贫道”。
王大友想了想,若是为了那几两银子的封口费,就得罪钦天卫,似乎有点不值当,而且以对方的手段,直接查县里的账簿库银的话,也是能查出猫腻来,于是只好吐露了实情。
“那个是这样的,这件事吧其实是本县县令命我花钱,找落米仙门的张灵小道长处理的,而且这大半年以来的妖邪之事,也都是由他们处理过了,所以就没有上报。”
嗯?糯米仙门?
这是个什么包粽子的门派?
紫玲珑一听,顿时疑惑起来,天下正道有这么个门派吗?
“你说的糯米仙门,是什么意思,对方也有斩妖除魔的手段吗?”
“呃,是落米不是糯米……那是半年前在张家村南的无名小山上建立的门派,仙门内供奉落米神君为祖,有师徒二人,还有一个大米袋,内有灵米无数,而且遇到妖邪之事,上门求救,无有不应……”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王大捕头随后详详细细的交了个底儿掉。
这时紫玲珑眼珠转了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用手一挥,便把钦天卫的铁牌给收了回来。
王大友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对面突然来了一句,“你带我去看看!”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不愿意?难道你心里有鬼?”
“不不不,我这就带您去,请!”
于是就这样,王捕头带着紫玲珑上了仙门,独留下大堂内地面上的小六小七小八小九……
小六:小七,那个女罗刹走了吧?
小七:嗯,走了走了,跟着老大走了。
小八:呼——,装了半天,躺的我都僵了!
小九:走走走,带上小五一块喝酒去!
小六:不好吧,头儿他……
小五:要等你等我们可走了啊!
小六:哎,别别别,等等我!
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而另一边,在落米山上,神君大殿内,紫玲珑看着悬挂起来的落米神君像,丝毫没有敬畏之心,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
虽然她不是「七大」出来的,但好歹也是「钦天卫」一手培养起来的,经受过正统的玄门教育,而且有名有姓的门派在「钦天监」里都造过册,她打小就背,里面根本就没有「落米神君」这号人物,自然也就谈不上敬畏不敬畏的了。
况且,她刚才听到王捕头说什么张灵小道长看上去才不到三十岁,就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腾云驾雾,呼风唤雨,斩妖治邪,赐福纳祥,福禄寿喜,护宅平安,送子添才,长生不老,仙人转世,斩河拦江……呃……她那是一个都不信!对方要是真的那么牛,还会在这么个偏远小县城里窝着?
“估计这就是一个什么仙门的徒弟,在两大龙脉附近混不下去了,跑到这儿偏远的地方来开山门来了!”
紫玲珑在心里直接给「落米仙门」下了个定位。
而在这时,张灵带着小平平来到了大殿。
“ 哦,王捕头,你来的够早的,这位是……”
听着声,紫玲珑一回头就看到了两道身影,左边的一位是名青年,穿着一身青灰道袍,头上插着墨玉簪,看上去相貌堂堂,虽然算不上特别英俊,但长得竟然比她还要白净,这估计就是那个所谓的张灵小道长了。
小主,
而在右边,是一个小姑娘,穿着同款的小道袍,身高只有青年的三分之二,看上去粉琢玉砌的,真是好可爱啊!好想捏捏她的脸啊,嘿嘿嘿~
咳咳!矜持矜持!我是玄门正宗,我是钦天卫,不是邻家大姐姐……
正当她打量着张灵二人的时候,张灵也在打量着对方。这大半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钦天卫,一身的黑衣,带着黑色的帷帽,有些酷酷的……
这时,杵在一旁的王大捕头见状,赶紧介绍起来。
“咳咳,张灵小道长,这位是钦天卫的巡捕,紫玲珑,紫姑娘!紫姑娘,这位是落米仙门的张灵小道长,旁边的是他的徒弟李平平,他们……”
这边紫玲珑一听,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随后暗自发动灵力探察了一下对面,然而她的灵力波动刚碰到对方的身体就消失了,这让她有些疑惑,不信邪的又查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灵力又消失不见了,仿佛眼前之人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