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急了,“小姐你就帮帮夫人吧,夫人有再大的过错也是你的母亲啊!”
又是这一句水如意身边的人就不能用一些其他的话吗?!
汐蕴漠然,“你怎知我没有去求过情?”
“你如果真的去向老爷求情小姐现在就不可能会被关在院子里面出不来,每日只能是那些冷掉的饭菜!”
阿容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笔直的站在舒心的身边指责汐蕴。
“早知道你是这般冷心冷肺,当初夫人在怀你的时候我就应该让她打掉!”
冬日寒冷在外出的时候都穿着厚厚的衣服驱寒可那她们能明显的察觉到周围愈发的冷了!
汐蕴目光森然向前跨了一步,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踹向了阿容的腹部,人瞬间就飞了出去。
舒心耳边传来一阵风声阿容便不见了,回头一看阿容已经倒在地上正大口大口的吐血。
一双蓝色的绣花鞋映入眼帘阿容顺着鞋往上看去便看到了十分冷漠的一张脸,汐蕴抬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一个低贱的奴仆也敢踩在主子的头上,谁给你的勇气敢这么跟我说话?”
阿容死瞪着他那双眼睛,“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
条然汐蕴笑了,她的笑落在阿容的眼中怎么看怎么碍眼,给他一种嘲笑他不自量力的感觉。
汐蕴露出了一个极为恶劣的笑,“不是从小就跟在我母亲身边一个低贱的奴仆吗?”
“该不会是这些年被底下的人捧惯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主子了吧?是说你觉得自己跟在我母亲身边多年便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汐蕴每说一个字脚下便用一分力气,阿容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被踩爆了伸手想要去把踩在他头上的这只脚给拿开手,还没触碰到她的脚手又是一痛。
他的手筋被利器给挑断了,汐蕴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剑还挽了个剑花。
“临下山时院长夫人送了本小姐一柄软剑原以为不会派上用场,谁曾想第一次见血还是你一个贱奴贡献的,真是委屈这剑了!”
因着她的这一句话阿容被气的又吐了一大口血。
舒心反应过来从地上跪了过来磕在地上恳求道:
“小姐你就放过阿荣吧,他也是因为担心夫人一时之间说错了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他这一回吧!”
舒心的好意并没能让地上的阿容心领心领反倒更加气急,“你给我起来,你求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