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足以应对鬼纵山，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吧？你我一样都是寄灵人，若是兵法方面现在的我我或许的确不如你，但你又为何仅凭这些就敢说我不敢杀你呢？”

孙明玉笑了笑，转过身看向姜天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说：“就凭我刚刚帮你解围，你就没有必要杀我，若是有必要方才在北门我便已经死了，说明你需要一个棋子，也就是说引路人，你需要有人帮你找到你的大部队，我没说错吧？”

姜天昀笑了笑，默默收起虎魄绝煞，“你很有脑子，不过你有想过你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了会发生什么吗？”

“届时不劳您出手，我会自己结束一切。”

“欺师灭祖之辈我又该如何信你？”

“欺师灭祖？哈哈哈……没错我是个恶人，至少现在还是，但我和老师的死绝无关系，不论你信不信。”

姜天昀迟疑片刻，重重叹了口气，初次见到孙明玉时姜天昀便在思索，眼前的人根本不像什么奸邪之徒，虽说自己也不是什么光看外貌的颜值党但不可否认他身上的正气至少比自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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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且算你说的是真的，但你帮我的理由是什么？刚刚你还趁机消除了那些尸体的记忆吧，到底为何要帮我帮到这种程度？”

孙明玉微微一笑，轻轻打开折扇，折扇上赫然写着一行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孙明玉却只是说了一番生涩难懂的话：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