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旗都走了,姑娘,咱们有危险怎么办。”
沈逸澜下意识的摸下头上的簪子,低低声音嘀咕,
“去泺邑,可比在这里等着指挥使大人拿捏要好,到时候他问起,就说没有卖身契,各回各家了。”
半夏听的模糊,知道姑娘自有姑娘的道理,也没有多问。
这么一折腾下来,快到半夜了。
沈逸澜睡在床上,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半夏还像往常一样,睡在旁边的木榻上。
沈逸澜回来了,家里有了主心骨,困劲上来,大家皆睡个踏实觉。
翌日,清晨。
张喜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城门一开便出了城。
直接奔沈庄,将庄子里养的信鸽,放在一辆马车上,没有路引便不能进城,还带了帐篷等物。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阿旺叔一声令下。
陈阿旺看着张喜这一群生龙活虎的男人,
“遇事千万别慌,银子你拿着,”
他说着在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里面是散碎的银子交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