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毕竟是粮仓,人多口杂,万一走漏了消息,打起仗来,可是要遭抢的呀......张喜王槐带着人都走了,护院身手好的,都在滇南......这可如何是好......”
她在这喃喃自语,陈阿旺和连翘嘴上没停,都在喝茶吃烤核桃。
时不时有完整的核桃仁扔在沈逸澜面前的碟子里。
这张桌子上的第二个人眉头跟着皱起来。
半夏愁苦道:“这可怎么办?看张喜哥带着人走时候高兴劲,恐怕是回不来了。”
“地方有限,孩子们半年没怎么上学堂了。”沈逸澜叹口气,“这楼上楼下也住了不少人,连翘这都定亲了也没个地方住,过一阵半夏和大牛的亲事也要办的,总不能跟着咱们挤到铺子里。”
经她这么一说,沈家上下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楼上楼下人是多了些,大家都懂得谦让,有个小磕小碰的,笑一笑就过去了,住的挤是真的。
皆是因为九姑娘有话,有事可以找管事解决,如若打架不管有理没理通通辞退。
这才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