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盛气凌人的架势又上来了,
“他们两个从小没干过什么活,身子骨也受不了,怎么说也是主子,拉下脸来伺候别人脸面上过不去,两位夫人也是的,一点不知道体谅丈夫,织织布活动下筋骨多好,天天就知道躺着要男人照顾,什么玩意......还特别会享受,买的燕窝阿胶,没怎么吃都被她们划拉走了......”
顾老夫人越说越来劲,陈年烂谷子的不是都叨叨出来。
老李越听越生气,儿子是人,其他人都不是人。
卸完了一架织布机,琢磨了下,在剩下的两个织布机中选了一个新一点的接着拆,
给主母再运一架,以后就不要再回城里来了。
顾梓霖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透,他迷迷瞪瞪的下楼,楼下静悄悄的,
院子里多了一架大马车,车辕侧刻着沈字,车头上带着沈字的灯笼亮着,
刘氏见到他有些兴奋,“二郎醒了,李叔有本事,在沈家借了大马车,可以放下两个织布机。”
“沈家的马车?”
顾梓霖有点恍惚,仿佛昨日午前的事情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