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沈逸澜躺下歇息,
她摩挲着隐隐作痛的手腕,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柔儿,王鹏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芷柔郡主坐在床边,“恭喜说,他是个孤儿,进察情司没多久,破了很多大案,半年就升了百户长,没几年便坐到了绣衣使同知的位置,破案很有两把刷子。”
“他父母的情况可有了解。”
“这倒没有,知道的都是他进察情司以后的事。”
沈逸澜的眉头皱起来,绣衣指挥使王振终身未娶,定是个专情的人,
按理说知道王鹏是他的儿子,当年的时候就相认了,为何认个干亲。
换句话说,王振很怕这个义子知道他们真正关系,
这里边一定有让他害怕的东西,能让他害怕的到底是什么
王振回了自己的小院,
苏合香丸吃下去,药力开始慢慢的起效,
这会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他躺了一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