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成,去吧!”李五立马叫停了牛车。
安月赶忙跳下牛车,快步跑去对衙役说道:“官爷,小女子想同哥哥多说几句话,还请您行个方便。”
说着,安月从怀里掏出十文钱递给衙役。
“行吧!那你们长话短说。”四名衙役站在原地等着。
打点好衙役后,安月赶忙走到安庆跟前,问道:“安庆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月,都怪我们一时糊涂。”
安庆面对此时的安月,当哥哥的颜面尽失,有些无地自容。
安庆稍作停顿,又开口道:“现下,哥哥想求月月一件事。”
安月淡定道:“哥哥请说。”
“月月,哥哥深知以前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姐弟俩,对你们多有苛待。”
“但现下,哥哥不敢奢求你能原谅,事到如今,哥哥还是想舔着脸对你说一句难以启齿的话。”
他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会让安月为难,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后悔药更没有快速补救的办法。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们这么一走,也不知何时能归家,如今你嫂嫂已怀有身孕,若是我们回不来,还望月月看在哥哥的份儿上,对你嫂嫂她们稍稍帮衬一二。”
“哥哥,莫要说这些丧气话,你们定会回来的,再者说,照顾她们是你们的责任,与月月何干?”
安月又继续说道:“安庆哥哥,你也是知晓的,月月左右不过十岁,又如何能帮得了她们?”
祖父安成德与大伯安天才站在安庆身后,他们脸上的神情有些许复杂。
见大伯安天才的嘴在微微张合,似乎是想对安月说些什么,但他看着安月脸上的淡然,又只好欲言又止。
衙役开始催促道:“姑娘,你们可是说完了?咱们也该赶路了,大人特意叮嘱过,命令我们不得延误。”
安庆回过头对安月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