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陵说着，竟然一个翻身，动作干净利落，将涂山灵兮吊了个个儿，牢牢护在身下。

“兮儿，看着孤的眼睛，说你究竟爱谁？”

殷长陵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涂山灵兮，他的眼眸深邃，似乎是含有星辰浩瀚，盯着她，像是要将人盯出个花儿来。

来了来了。

这种致命的问题。

虽迟但到!

涂山灵兮哪里见过这般的人间险恶，她皱了皱自己的小脸儿，努力思索着应该怎么回答。

“我……不知道。”

她可是一只诚实的好狐狸，才不会随便撒谎呢。

可是，她的诚实并不被殷长陵所欣赏。

殷长陵咬牙切齿的，冲着懵懂的涂山灵兮说着。

“你还真是诚实啊，啊？”

“哪里哪里，诚实守信是我们狐族的优良传统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