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做的怎样?”
“还行吧。”
薛钦重说,“该布置的都布置了,一旦打起来,自然会给敌人沉重的杀伤。具体会打成怎样,不好说,真正的军队需要在不断的战斗中磨炼成军,伤亡是免不了的。”
器城城卫军从最初的三两千人扩充到两三万人了,建军时间太短,维持一下秩序还行,真要当成军队打战,具体会打成怎样,谁也不知道,得看双方临场发挥。
决定战争胜负的因素很多,比如上回丹城人来,那是士气不高,一触即溃。
高山剑宗则是因为获得了胜利,士气正高,没有被打疼前,不知道痛。
虽说如今兵临城外,对器城的影响还不算太大,只有城卫军严阵以待,布在北城墙也只有四五千人而已,其他人该干嘛还是干嘛,警戒等级不算高,相当于应付骚扰的层次。
还没到开战,确实只能算是骚扰。
周小舟站在城墙上没一会,那个高山信使就从对面的人流中出现,一边大步往前,一边大喊一声:“周城主,出来对话。”
他可能是觉得在器城城主府对话很有压迫,对他孤身一人很不利,如今两军阵前对话,双方平等了。
他也有一军主将的傲然,甚至又给自己找到了一点居高临下的味。
感觉他的人马更多更强似的。
但他已经进入了法弩的射程之内,很多法弩瞄准了他,又让他瘆得慌,连忙停下脚步,硬撑着昂首挺胸。
周小舟一摆手,所有法弩移开了些,才让他暗暗松了口气,后背则是已经湿透。
“你想说什么?”
“说说你为富不仁的问题。”
“不如说说你红眼病的问题吧。”
别人富,不接济自己就是不仁,这是强盗逻辑。
红眼病而已。
还是重病。
高山信使不理,顾自扬声说道:“我们高山剑宗率领九重山各宗门匡扶正义,平定大浪王朝的乱局,得民心顺天道,乃是正义之师。
器城富甲一方,理当明事理,响应义举,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为天下太平尽一份心力。
你周某人不仅不响应义举,还为富不仁一毛不拔,甚至恶意阻挠他人善举,恶意打压善心人士,强行驱逐义士,已经恶贯满盈····”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