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尔等如此大胆,竟敢,谋害慧海住持。
慧海大师可是皇上亲封的禅源寺的住持,就不怕抄家灭族吗?
即便你们很多人都没有了家族,但是修的是佛法,杀人害命是要堕入十八层地狱的。
赤松此时被侍卫压着跪倒在地,“陆大人,冤枉啊。小僧不知您说的何意?慧海大师是偶感风寒,我着人下山特意请了代大夫诊治。
而且也是近几日之事。
慧海大师到了禅源寺,并不接管庶务,还提拔小僧为禅源寺的首座。
小僧与主持无冤无仇,再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更不敢谋害他呀。
代大夫可作证、熬药的藏青和尚都可作证的。”
陆行知轻蔑地看着赤松,“你说的本官自可查证,我已派人通知大理寺卿周大人,一会他就可赶到了。
趁他未来之前,你老实交代,我可酌情宽恕。如果等周大人亲自来审,就不要怪法不容情,各位圣僧又要到凡间遭一回罪了。“
陆行知示意将几名主事的和尚分开关押,其余的和尚关进正德大殿去。
慧海住持遭人毒杀可不是小事,立即着人封闭了禅源寺,只进不出。
并着人通知了僧录司成史大人,大理寺卿周越深,京兆尹王瑞安,还派人向宫里递了消息。
僧录司本就是个闲职部门,遇上节日稍微忙碌一些,平日里基本上都没事。闲下来比李贵才太常寺管的祭祀还要闲。
这不,刚刚约着户部尚书梁启喝酒呢,弹琵琶唱着小曲儿的妙人隔着薄纱,咿咿呀呀,两人打着拍子,听得入了神。
僧录司下面的属官秦鎏气喘吁吁地跑来禀报,禅源寺慧海住持被人下毒谋害,危在旦夕。
陆行知、夏侯章暂时接管了禅源寺,等着相关的几位大人到了以后移交给各位主事官员。
成史与梁启对视了一眼,慧海不是偶感风寒吗?怎么上升到下毒谋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