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太后一声令下,定北侯府,胥家都收到了宫里天使的口谕。
溧阳郡主,胥墨白,陆也溪,夏侯煜四人务必立即进宫面见太后。
胥墨白一听这懿旨,想必太后已经知晓了自己监禁姜芸儿之事了。但是同时传召他们四人就莫名的诡异。
胥墨白命人将姜芸儿放了出来,她以绝食来要挟胥墨白放了她。但每日的鸡汤姜芸儿必定要喝完,胥墨白嗤之以鼻,郡主还是惜命呐。
姜芸儿多日不曾吃主食,人有些恍惚,打不起精神,面色少了些红润,人也清减了不少。
为免众人过度揣测,胥墨白还是与姜芸儿同乘了一辆马车。
姜芸儿将脸侧到了一边,这次进宫,自己就能见着母妃,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胥墨白的魔爪。
胥墨白已经疯了!
煞时,姜芸儿被人掐住了喉咙,胥墨白玩味地从腰封里拿出一粒药丸。他低笑一声,“哼,哼。”
“想逃啊?不是很想做胥家的主母吗?如今心愿还没达成,郡主您想逃到哪儿去?
喏,给您介绍,蚀骨丸。
此丸能腐蚀骨骼,中毒者疼痛难忍,骨骼逐渐化为脓水。
只有我胥家家奴才有幸尝一尝呢,既然郡主这般不安分,那就磕下一粒吧。
忘记告知郡主了,这蚀骨丸的解药每月必须服下,不然会死得很难看哦。”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药丸丢进了姜芸儿的嘴里。
直至药丸顺利进入姜芸儿的腹腔,胥墨白才松开了她。随后他自顾自拿出丝帕,仔细擦拭着双手。
擦拭完成将丝帕丢弃在一旁,闭目养神,将姜芸儿置若罔闻。
姜芸儿将手伸进了喉咙,试图将那逍遥丸抠吐出来。“哕,哕,哕。”干呕了好几次,都无济于事。
转头又拉着胥墨白的衣角,“墨白,我错了,我不逃,不逃,把解药给我吧,求你了。
我以后再也不去找陆也溪的麻烦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既然如此厌恶我,我去父皇那儿求情开恩,解了我俩的婚姻。
墨白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求你了!”
胥墨白像看个傻子似的死盯着姜芸儿,“您呀,生是胥家人,死是胥家鬼。
您这般地在乎美貌,如果不想化成一副臭皮囊,奉劝郡主安分些,听话一点。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