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孔不入,丧心病狂!
作为陆家的男儿,不能总躲在姐姐的羽翼之下,是时候挑起陆家的重担了!
小主,
翌日。
陆也溪慢悠悠的睁开双眼,午时已过,饿醒了。
艳阳高照,有人逆着光坐在她床边,“是夫君吗?”
夏侯煜急忙将人抱入怀里,“泱泱,身子又冷了吗?”陆也溪深情望着夏侯煜,手指替他整理着耳边的碎发。
每隔一个时辰就发一次寒,她不好过,他也是整夜未眠。
她缓慢的摇摇头,头无比的沉重,仿佛有千斤的重量。“不冷,我饿了。”
“好好好,这里后院有个小凉亭,咱们去那里吃,有阳光照着,想必也会让你的身子暖和些。”
陆也溪点点头,“叫上我阿弟和上官夙野。”
“泱泱,上官夙野一早去了郡守府找布遥,云林也跟着出去了,现下还未回来。身边都跟了好几人,你别担心了。”
“嗯,好吧。我要吃肉,馋了!”
夏侯煜宠溺地刮了刮陆也溪的鼻头,“好,我吩咐了庚云,就来替你梳妆,让你吃肉!”
夏侯煜在门口交代了庚云几句,转身就瞧着陆也溪一脸的怀疑。
“你这小没良心的,哪一次不是我给你梳洗的,你忘啦?白眼狼!”
陆也溪无语,梳洗与梳妆是一回事儿吗?!我看你就只是想吃肉!
夏侯煜抱着人,放进了准备好的热水的浴桶。
“诶,夏侯煜,衣服都没脱呢,穿着湿衣服洗呀。”
“惩罚你!谁让你那么痛快地就签下和离书!我要慢慢一件一件的脱,让你心痒难耐。”
陆也溪无力地笑了起来,“现在我饿惨了,可不会陪你玩。一会你裤裆着了火,我可是管杀不管埋!”
夏侯煜当头一棒,对哦。
到底是谁惩罚谁啊?!
他看向媳妇儿轻薄的纱衣,遇水便紧紧的贴着玲珑挺翘,这.....不是自我惩罚吗?!